作者单位:百色学院学
出版时间:2019年1月第1版第1次印刷
本书概述:作为一门新兴的交叉科学,文学人类学在20世纪末逐渐进入学界关注视野。文学人类学是在改革开放的语境中发生发展的,三十年来坚持跨学科和前沿性的探索研究,在学术上致力于“中国话语”的建构。
作者姓名: 黄玲
出版社: 光明日报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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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定价:158
内容简介
作为一门新兴的交叉科学,文学人类学在20世纪末逐渐进入学界关注视野。文学人类学是在改革开放的语境中发生发展的,三十年来坚持跨学科和前沿性的探索研究,在学术上致力于“中国话语”的建构。《百色学院学报》经与全国文学人类学学会会长、中国社会科学院叶舒宪研究员协商,自2008年第6期开设“文学人类学研究”,叶舒宪研究员为栏目主持人。至今已走过十年历程。在此期间,被评审为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基础理论研究招标课题“中国文学人类学理论与方法研究”的首席专家,并于2017年顺利结题,我刊“文学人类学研究”栏目成为该重大课题阶段性成果发表的一个重要学术平台。“文学人类学研究”栏目以弘扬和发展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为宗旨,紧跟世界学术的前沿、反思西方中心主义,弘扬中华悠久文明与灿烂文化其中以文化符号编码论和四重证据法为特有的内容,以上古神话和玉文化研究为切入点进行中国文明探源,对中国传统经典和新的材料进行诠释与研究。“文学人类学研究”近十年来从未间断,每期由主持人叶舒宪研究员提出一个学术前沿的热点、焦点或重点话题、组稿3-4篇文章展开讨论,例如“神话历史”“中国文化的多元表述”“玉文化先统一中国说”“四重证据求证夏王朝”“文化大传统研究的知识与创新”等,组织并陆续刊发一批传承民族文化遗产、弘扬中国传统智慧、参与世界学术对话的高水准文章,十年来本栏目共刊发文章300多篇,积极探索中国本土文化理论体系建设的建构及如何世界走向,不仅可因此,自2008年第6期起,我刊即开设固定栏目“文学人类学研究”并聘请中国社科院研究员叶舒宪为栏目主持人。
作者简介
黄 玲 女,1975-,壮族,副教授,副编审,文学博士,百色学院,厦门大学人类学研究所博士后,中国文学人类学研究会副会长,中国东方文学研究会理事,广西民族研究会理事。长期致力于中国—东南亚的民族文学比较研究和跨境民族文化遗产研究,所主持的“中国—东南亚跨境民族文化遗产研究”获2016年广西高校高水平创新团队及卓越学者称号。主持国家社科基金一般项目1项,省部级项目5项(已结题4项),著有《跨越中的边界:中越跨境民族文学比较研究》(独著)、《中越跨境民族研究》(合著,获2016年广西第十四次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三等奖)、《中外民族戏剧学研究》(合著,获陕西教育厅高等学校人文社会科学优秀成果二等奖)等,发表学术论文30余篇。
目录
上
·文学与人类学·
00|萧兵文学人类学:一种生存方式
00|叶舒宪文学人类学的学术伦理
0|彭兆荣文学与学文
0|叶舒宪人类学的文学转向及“写”文化的多种叙事
0|彭兆荣我者的他者性——人类学“写文化”的方法问题
0|代云红论中国文学人类学当代探索中的文学理论建设
·神话历史与神话中国·
0|叶舒宪神话学:从文字文本到文化文本的跨越
0|王倩神话学艺术起源研究新探
0|叶舒宪中国的神话历史——从“中国神话”到“神话中国”
0|谭佳从《春秋》看“神话历史”
0|荆云波中国古代礼仪中的神话思想
|黄悦现代性身体观的神话学反思
|安琪神话思维与转向“经验”的历史哲学
|黄悦神话历史:一个跨学科的新视角
|金立江中国神话“历史化”的再思考
·N级编码与四重证据法·
|叶舒宪文化文本的N级编码论——从“大传统”到“小传统”的整体解读方略
|李永平一代有一代的编码:论纪念碑性玉器的编码想象
|唐蓉N级编码理论的逻辑梳理
|叶舒宪黄帝名号的神话历史编码——四重证据法再释“轩辕”与“有熊”
|柳倩月古代中国的文化编码自觉——以《周易》为例
|夏陆然一以贯之的神话——“N级编码系统理论”的评述与思考
|吴玉萍从仪式行为到艺术消费:文身N级编码探索
·大小传统·
|叶舒宪文化大传统研究及其意义
|胡建升文化大传统对物的发现
|赵周宽“格物”说的大传统探源
|谭佳回归大传统:中国文明起源特性与神话学整合
|陈金星大传统与小传统:中国宇宙观的N级编码——以东汉洛阳礼仪空
间为例
|杨骊重估大传统:四重证据法的方法论价值
下
·中华文明探源与多民族文学·
291|叶舒宪西王母神话:女神文明的中国遗产
302|Lisa Raphals(著),胡建升,周黎(译)古代占卜比较研究的中国视野
313|徐新建“盖娅”神话与地球家园——“原住民知识”对地球生命的价值和意义
320|章米力从“卵生”到“返胎”——《黄帝内经》“道”与“阴阳”的四重证据解读
335|杨朴杨旸萨满的“野人舞”及其神话原型
349|王蓓史诗《格萨尔王传》与口传文化
360|黄玲王晓芬多元共生:盐马古道沙溪白族的空间、信仰与实践
369|叶舒宪儒家神话的再认识
388|唐启翠體与禮:佩玉践形与儒家神话礼仪
400|谭佳 “神话”“历史”的联袂与分裂——以1902年为起点
·中国玉文化与玉帛之路·
409|叶舒宪为什么说“玉文化先统一中国”——从大传统看华夏文明发生
417|叶舒宪夏商周与黑白赤的颜色礼俗——玉文化视角的新解说
433|赵周宽中华文明起源“玉教说”的方法论意义与观念效应
444|叶舒宪珥蛇与珥玉:玉耳饰起源的神话背景——四重证据法的玉文化
发生研究
461|吴玉萍“玉帛为二精”神话申论
472|李健民殷商时期玉石仪仗用具所反映的中原与周边地区的文化交流
479|冯玉雷玉帛之路及其古代路网的调查及研究
490|易华齐家玉器与夏文化
504|杨骊段宇衡三星堆及金沙玉器的玉源初探——四重证据法的实验
·文学与仪式·
519|叶舒宪戏剧文学的救灾解难功能——《俄狄浦斯王》与《窦娥冤》
对读
536|唐启翠“再生”神话与庆春仪式——冠礼仪式时间探考
554|贾飞王褒《洞箫赋》之治疗功能探究
·物与图像叙事·
565|谢美英从《尔雅》植物名词看中国古人的器物制造
576|王倩论陕北汉画像圣树符号的宇宙论意义
587|安琪神话的图像叙事:明代丽江壁画研究
606|刘学堂四坝文化与青铜之路
617|编后记
·文学与人类学·文学人类学研究的理论与实践(上、下)>>><<<文学人类学:一种生存方式文学人类学:一种生存方式萧兵作者简介:萧兵(1933~),男,福建福州人,淮阴师范学院教授。七八岁时,恰值抗战,避难乡间,碰到一位比我小些的女孩,逗我“盘诗”;因为太小,赛歌主要比数量,比谁唱得多,不大管内容,即令偶涉“敏感”,也不大有“感觉”。偶尔有针对性极强的。她唱出十几首嘲笑城里人的诗,大都是城里人如何愚蠢,迟钝,妄自尊大,韭菜麦苗分不清,走路怕被水牛顶,下水又怕蚂蝗叮,无用之至。看到我十分狼狈,她便发扬自我批评精神,“我骂乡下人好了”。我也唱了几首讽刺诗。大抵是进城害怕汽车之类(那时我们堂堂省会城市,只有一辆供婚礼租用的老爷车)。大部分想不起来。隐约记得她的一首:日头在东虹在西,想你想得肚中饥;小雨难解妹口渴,想你好比舀水用抓篱。20岁左右,读到闻一多的《神话与诗》,不禁想起,这不正是《诗经·曹风·候人》第四章的民间翻版吗?芸兮蔚兮,南山朝齐;婉兮娈兮,季女斯饥。《毛诗》传笺与《周礼》郑众注都说南山朝现的是“升气”,郑玄等则说是“虹”,反正是阳光折射水气形成者;如闻一多所说,虹暗指的是季女,小姑娘,或“妹”。“饥”指爱或性的饥渴,和风细雨很难解决;何况水过抓篱,统统漏掉,赋比兴俱全。《诗》一直活在民间。听乡亲们说,渔村居民全都会盘诗,唱歌。不但红白婚丧要唱诗,土地、水面(打鱼范围)争执,新仇旧恨,家长里短,全都用唱诗来解决。谁能用诗歌证实“领土”的开辟占领,历史归属与争议经过,谁就胜利;对方也心服口服,自认倒霉。诗歌是匕首,是投枪,是号角,在他们全然不是譬喻而是实指;谁都要极力用盘诗来刺刀见红,不战而屈人之兵。这真是一个诗的世界,艺术的伊甸园。只有势均力敌,谁都不信服谁的唱歌本领,才会“械斗”,用镰刀、鱼叉,血、牺牲。那时天高皇帝远,清官难断“家务”事。“打冤家”的结局,仍然是由双方族长、老人、歌头、教书先生,也许还有聘请的历史顾问或文学评委,坐下来翻查方志、族谱、歌书,引经据典,口诛笔伐;其间仍不免有诗为证,以歌代檄,相互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折冲尊俎,揖让进退,定下新的乡约村规(许多仍用三五七言写成,以诗代史),一场春意盎然的“凡尔赛和会”胜利落幕。有人说,语词在事物之先,“语言决定历史”,其实还不如说“诗歌专政”来得干脆。盖如朱自清所说:“以乐歌相语,该是初民的生活方式之一……那时有所讽诵,有所祈求,总之有所表示,也多用乐歌。人们生活在乐歌中。”这样,渔港或乡村的孩子可以不上私塾,诗歌却非学不可。“不学诗,无以言。”话语权利被剥夺,怎么可能生存呢?女孩子更要学诗,否则不但不会谈恋爱,结婚、生孩子都不可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期间,为了“破四旧”,云贵有些地方禁止绣花和唱歌,一些苗家姑娘便因为嫁不出去上吊自杀。我们都感到不可思议。作家、学者几十万字的手稿被烧掉还不自杀,她们却为艺术或诗歌献出如花的生命!可如果一起回到那个以“文学”或者“文学人类学”为生存方式的语境,那一切都明白了。苗家绣的、唱的是比历史书还“可靠”的神话传说,唱的是自己的由来与本真。枫树心里活着蝴蝶妈妈,那是人类和宇宙的创造者。蝴蝶由卵而青虫而蛹而成虫,跟这个世界的美丽变化完全一致。宇宙是有生命、有灵魂、有诗歌的:蝴蝶便是灵魂的化形,梁山伯祝英台和蒲赛姬,乃至庄子,都曾化蝶(参看我的《蝴蝶梦》一书)。我们本来是“诗意地栖居”在这个世界,如今却被散发毒气的钢筋混凝土的“伪森林”所围困。蝴蝶妈妈协助(或说“生下”)剖尤或蚩尤公公,领导人们开荒种地,挖矿冶铸,制造工具和武器(华夏史书也承认蚩尤吃石头而铜头铁额,发明刀枪剑戟)。这是多么美妙的“历史的真实”加上“诗歌的真实”。这些全都“书写”在苗族的头帕和围裙上。可是我们大部分权威历史著作,却都遵从徐旭生先生引证的《逸周书》上一句含糊的话,断定蚩尤是“东夷”的祖先。更进一步,是要消灭他们的历史与存在的依据,不让人家谈恋爱、娱乐、言说。云南、贵州某些地方,湖南梅山地区,到现在还特意用枫木雕刻剖尤(蚩尤)公公的肖像、傩面具或吞口,唯此“枫面”才能赐雨降丰,辟邪除害。因为枫树是剖尤所化;晓来谁染霜林醉?点点是离人泪。蚩尤被杀以后鲜血染红了枫叶,决不仅《山海经》所说蚩尤“桎梏”化为枫木也。屈原的《招魂》结尾说(附今译):湛湛江水兮上有枫,(深湛的江水啊岸上见神枫,)目极千里兮伤春心。(千里遥望啊春浓更惊心。)魂兮归来,(灵魂啊,回来吧,)哀江南!(江南一片哀旧情!)蚩尤死后尸骨或魂化枫树,诗人由此想及自己的君王同样身死异乡,孤魂何托;“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触景生情,宁不悲伤之极。南国的儿女用诗歌谱写、描画历史,历史融化在她们的血肉中,诗歌洋溢于灵魂里。“诗言志,歌永言。”“诗亡吝志,乐亡吝情,文亡吝言。”志有三层意思:情志:情感(抒发)志意:意愿(表达)志记:事实(记叙)所谓“初民”,以诗歌心灵(或其所集中的意象)把三者凝聚在一起。“诗是记忆术。”([法]阿兰)“言以足志”,“文以足言”,用活跃的画意诗情记录并再现自己的历史和哲学;他们完全知道,“言之无文,行之不远”,决意使用诗歌与刺绣代替文字,创造自己的史诗与诗史。“不学诗,无以言。”这样,她们就把学习诗歌当作自我启蒙、自我教育、自我传承的第一要务。“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诗歌是人生的第一步。从摇篮到坟墓,生命的每一过渡仪式,就是“礼”。礼而立,同样要与诗歌伴生,共振,“礼乐谐作”;成于乐,终于在宇宙的和弦里,形成自身的人格与存在(请参看我的《孔子诗论的文化推绎》,湖北人民出版社,2006年)。“乐合同,礼乐之统,管乎人心矣。”(《荀子·乐论》)在怀抱里的婴儿,就喜欢听节奏明朗、旋律优美的音乐,乃至押韵合辙、轻松愉快的诗歌。它们的韵律往往与孩子的心律合拍,解放其情绪与肌肉,舒缓其呼吸与心跳,不是引起他们欢笑便是引导他们入眠。这是最早的“诗教”。咿呀学语之时,最喜欢复诵的就是快板、短诗、韵箴乃至电视上的广告词。“鹅鹅鹅,曲项向天歌。”明白易懂,顺口好记。黄遵宪忆曾祖母诗云:牙牙初学语,教诵《月光光》;一读一背诵,清如新炙簧。“月光光,照池塘。池塘里,咚咚响。什么响?青蛙唱。……”这是对孩子最早的文学训练与陶冶。“小子何莫学夫诗?”诗歌最低限度能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但这是最低层次。孩子必须“睡眠”在音乐里,“游戏”于诗歌中:文学是他们最佳化的生存方式。“谁能思不歌?谁能饥不食?”词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者也。赤子之心,便是诗心。风雅颂南,兴观群怨,全在其中矣。保罗·布洛代尔说:“只要有语言的地方,只要有词语的地方,就存在诗,但它处在一种没有显露出来的状态。”长歌代哭,远望当归。劳者歌其事,饥者歌其食。正像维柯《新科学》所说,原始的语言就是诗。出口就是“日头在东虹在西”,“婉兮娈兮,季女斯饥。”出口成章,却不一定是天机骏发,不学而能。她们从小学诗,学押韵。上古时期的大学叫作“成均”,“成均”就是押韵,是诗歌的ABC。笔者真想不通,古人居然如此小题大做。我曾到过一个地方小剧团工作,那里的演员大部分不识一字,却能极快记住唱词,还能自编自演一种“幕表戏”。剧情,如《杨家将》,大家都熟悉,提调或检场(导演)只要分配好角色,便什么事不问。唱词,有相当一部分是“帕里——洛德”理论所谓“套语”,即“水词”,逢山说山,遇水唱水,背熟了就能随机搬用;大部分是临场编制,押韵合辙,上仄下平,一字不差(新编剧本,唱词韵辙声调不对,他们就“唱不出来”)。有一次,“杨二娘”唱词捎带了“杨三娘”一点儿绯闻,三娘奋起反击,两人在台上你一句我一句的“流水”,以宣叙调来互揭隐私,照样上仄下平,纹丝不乱,主胡拉得格外起劲,台下只觉得好玩,后台已笑成一团。“原住民”最重视的就是这种“即兴”的口占,应急的文才。即景取喻,因事起兴,“蜀山水碧蜀山清,圣主朝朝暮暮情”,这是最高级的“兴”。情景相生,物我交融。“日头在东虹在西,想你想得肚中饥”,说不定正是细雨蒙蒙,阳光乍露,朝虹西垂,“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还有晴”,才能如此浑然天成。“小雨难解妹口渴,想你好比舀水用抓篱。”全无阻隔板滞之感。我曾在文学人类学与比较文学成都年会上说过,文学人类学是一种思考方式、一种研究方式、一种生存方式。文学本质上是“人学”,只不过是用“形象”来表述,用“情感”来表现的“人类学”;人类学本身潜在着文学取向,因为它不但要从体质与文化两方面研究人类的生长,还要从心灵或情感上去把握与审视生长中的人类。文学人类学本质上是诗与形象的人类学。所以,我坚持“文学人类学要走向人类,回归文学”(1997年在厦门首届年会上的发言,刊登在《文艺研究》上)。回归文学,就是要在更高层面上“复归”或者“重构”我们曾经诗意地栖居的世界,使我们的研究更加有趣、生动、多彩。我们不是退化论者,却认为如今的世界的“诗意”确实被金钱与纷争挤压得几乎只剩一堆枯骨。前几年香港年会的主题是“在这个混乱的世界上,文学还能做什么”,我认为应该改做“文学不能做什么”。我们甚至不能为诗歌与艺术的死亡开追悼会。但是,人类学却告诉我们“莫斯科不相信眼泪”。真正的诗与诗意是永恒的。“到处都有诗。它到处都有,但只有在蹩脚的诗人那里没有。”(布洛代尔)至少它以泰勒所说的“文化遗痕”(Cultural Survivals)的形态生存着,等待我们去发现、批判或鉴赏。例如电视征婚,“非诚勿扰”就有很多的喜剧、悲剧,诗歌或者文化人类学。但这些只告诉我们过去和现在不同程度上有文学人类学这样一种“多元文化”下的“生存方式”;至于应该不应该或者怎么样去建构、去复归、去重现,那是另一话题了。(已刊于《百色学院学报》2010年第4期)<<<文学人类学的学术伦理文学人类学的学术伦理叶舒宪作者简介:叶舒宪(1954~),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研究员、博士、博士生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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