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本书通过理论研究与实证研究的结合,提出适合我国创意产业发展实际情况的创意人才胜任力模型,一方面弥补目前研究的不足,另一方面也为立足于我国国情为探索创意人才胜任力模型,提供丰富的素材和指导性建议。同时,当前致力于创意人才胜任力模型的研究,还能为我国创意产业发展所需的创意人才甄选、培养、开发等提供理论依据。
作者简介
李中斌 辽宁营口人,经济学博士,福建农林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兼任中国人力资源开发研究会理事;中国人力资源管理教学与实践研究会常务理事;福建省企业人力资源发展促进会副会长;福建省人力资源管理师协会副会长。曾荣获2011年度中国优秀职业经理人特别贡献奖。
第1章 绪论
1.1 研究背景、研究意义与研究目标
1.1.1 研究背景
1.1.2 研究意义
1.1.3 研究目标
1.2 国内外研究概况
1.2.1 国外研究概况
1.2.2 国内研究概况
1.3 本书的研究思路、研究方法
1.3.1 本书的研究思路
1.3.2 本书的研究方法
1.4 本书的创新点
第2章 相关理论基础与概念界定
2.1 胜任能力研究的理论基础
2.1.1 组织管理理论
2.1.2 组织行为学理论
2.1.3 人力资源管理理论
2.2 胜任能力建模的理论基础、结构与类型
2.2.1 胜任能力建模的理论基础
2.2.2 胜任能力模型的结构
2.2.3 胜任能力模型的类型
2.3 创意产业、创意人才的概念与特征
2.3.1 创意产业的概念
2.3.2 创意人才的概念
2.3.3 创意人才的基本特征
第3章 创意人才胜任力模型的概念与构建思路
3.1 创意人才胜任力模型概念
3.1.1 胜任力
3.1.2 创意人才胜任力模型
3.2 创意人才胜任力模型构建思路
3.2.1 胜任力素质指标提取
3.2.2 能力素质指标权重的设置
……
第1章 绪 论
1.1 研究背景、研究意义与研究目标
1.1.1 研究背景
美国未来学家阿尔文·托夫勒曾在其著作“未来三部曲”(《未来的冲击》、《第三次浪潮》、《权力的转移》)中预言道:“资本的时代已过去,创意时代在来临:谁占领了创意的制高点谁就能控制全球!主宰21世纪商业命脉的将是创意!创意!除了创意还是创意!”。正如托夫勒所说,创意产业作为文化、科技和经济融合的产物,以其独特的产业价值取向、广泛的领域和快速的成长,被誉为21世纪最具发展潜力的“朝阳产业”,备受世界各国高度重视,并成为各国竞相发展的战略性产业和提升国家竞争“软实力”的基础与路径。2005年城市经济学家R·Florida从推动一国经济增长的主要动力出发,把世界经济社会发展分为农业经济时代、工业经济时代、服务经济时代和创意经济时代四个时期。R·Florida指出,在创意经济时代,知识和创意将代替自然资源和有形的劳动生产率成为财富创造和经济增长的主要源泉Florida. Cities and the Creative Class [M].New York: Rout ledge, 2005:118.。自1997年英国政府提出将创意产业作为一项国家产业政策的核心战略后,英国、澳大利亚、日本、韩国和新加坡等国家陆续把创意产业确定为国家支柱产业,与此同时,在世界范围内掀起了一股研究创意产业的热潮。近年来,创意产业庞大的产业背景及其所带来的巨大的经济效益已为世界所公认。据权威统计,全世界创意产业现在每天创造的产值高达220亿美元,并以5%左右的速度在递增Department for culture, media and sport. Creative industries mapping document [M].1998.2~6.。近年来,我国创意产业发展迅速,以创意产业中的数字出版业为例,2006年底整体收入达200多亿元,其中网络游戏收入达到65亿元,手机彩铃、手机游戏、手机动漫收入达到80亿元[3]。
随着市场竞争和全球经济一体化进程的加快,“中国创造”被迫切地提到议事日程。如何加快产业结构的升级,从低成本的“中国制造”向高附加值的“中国创造”转变,加快自主创新,已成为各地经济发展的战略选择。与此同时,世界风起云涌的创意产业发展浪潮,引起了我国政府前所未有的重视,并将其视为实现我国产业结构升级,促进国民经济发展的新立足点。前国家主席胡锦涛,在2006年1月9日召开的第四次全国科技大会上,非常坚定地提出了“坚持走中国特色自主创新道路为建设创新型国家而努力奋斗”的口号;同年,《国家“十一五”时期文化发展规划纲要》发布,首次将“创意产业”写入其中,创业产业这一新生事物得到了党和国家的认同与重视;2009年温家宝总理在政府工作报告中提出:“大力发展文化体育事业,努力推进文化惠民工程支持文化产业加快发展,完善扶持政策,培育骨干文化企业”;全国上下基本形成了创意产业发展的环境,创意产业发展也渐渐向规模化和集约化方向发展。在政府部门的大力扶持下,我国创意产业正在迅速崛起,上海、北京、杭州、深圳等城市已经建立了一批具有开创意义的创意产业基地。
近年来,福建省高度重视创意产业发展。早在2007年8月,福建省人民政府印发《关于加快福建省创意产业发展的指导意见》,部署“优化创意产业布局……充分发挥区域特色产业集聚效应,逐步形成重点突出、特色明显、带动力强的海峡西岸创意产业空间布局”,“通过5~10年的努力,以福州、厦门、泉州等沿海中心城市为创意产业发展的重点区域……形成若干个整体优势明显、区域特色鲜明、产业集聚突出、充满生机活力的海峡西岸经济区创意产业集群”,明确指出了福建省创意产业发展的发展目标和重点领域,要求整合优势资源,促进创意产业集聚发展,加大资金支持,拓宽创意产业融资渠道,鼓励自主创新,加大创意研发扶持力度,拓宽销售渠道,积极培育创意产业市场,加强知识产权保护,切实维护创意成果,加强行业管理,构筑创意产业服务体系,加快人才集聚,强化创意产业智力支撑,加强组织领导,推动福建省创意产业加快发展。2009年4月公布的《关于加快文化产业发展的意见》围绕建设文化强省的目标,对加快文化产业集约化、集群化、规模化发展,形成以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共同发展的文化产业格局进行了布局,并提出优化文化产业区域布局的思路。2009年,国务院下发《关于支持福建省加快建设海峡西岸经济区的若干意见》,要求大力推进人力资源建设,以人才资源能力建设为核心,着力培养学术技术带头人、科技领军人才和一线创新人才,抓紧培养先进制造业和现代服务业所需的高技能应用型人才,为海峡西岸经济区建设提供坚强的人才保证和智力支持,加强人的能力素质建设,支持发展职业教育,培养高素质劳动者和实用性、技能型人才。2011~2013年,福建省级财政每年统筹安排1亿元,设立省级创意产业发展专项资金,重点扶持创意产业园区、重点企业、人才培养等,大力推进创意产业发展,扶持一批龙头企;依托高校和重点创意企业,建立若干个公共服务平台或大师工作室。还将支持创意设计企业孵化基地。福建省重点发展动画动漫及网络游戏、软件设计、互联网信息服务、数字化传播制作等领域,以福州、厦门、泉州等沿海中心城市为文化创意产业发展的重点区域,打造一批具有福建风格和国内外影响的文化创意品牌,培养一批国内外知名设计师和文化创意龙头企业。支持创意企业拓展市场,对参加国际重点和专业展会的企业给予补助。对出口业绩突出的创意企业,给予资金鼓励。设立了若干省级创意产业园区,给予资金支持。但从总体上看,福建省创意产业在规模、产值占GDP的比重、创新意识上,都与发达国家有着一定的差距。
继农业经济以土地、工业经济以资本和矿产为最重要资源之后,创意经济时代使人才资源作为经济资源获得了空前重要的战略地位。创意经济的发展依赖于源源不断的创意的产生与实现,而创意来自于集智慧、知识、技能于一身的创意人才,所以拥有一批具有国际视野和创新能力的创意人才,是创意产业得以健康快速发展的前提保证和保障。创意经济时代,创意人才资源成为推动经济高速增长的真正动力和维持国民经济安全运行的基本因素。随着我国创意产业的快速扩张膨胀,创意产业对创意人才的市场需求日益紧迫,成为制约我国创意产业发展的瓶颈问题。据资料统计,在纽约,创意产业人才占所有工作人口总数的12%,伦敦是14%,东京15%,而中国上海却不到1%王鹏飞.文化创意产业发展与创意人才开发研究[J].产业发展,2009(4).。据智联招聘网的招聘信息显示,2005年以来,传媒、出版、印刷、包装类的职位空缺平均每月是6896个。教育和培训行业与娱乐、体育、休闲行业,2005年平均每月的职位空缺数量分别是2888个和1896个,而2006年5月,这两个行业的职位需求分别是5288个和2076个,增幅分别是83%和10%。另外,据学者研究发现我国创意人才的发展还面临着人才结构不合理、培养方向盲目、人才素质构成与创意产业发展实际不符等问题。面对创意人才的“选”、“培”、“用”,我国创意创业的发展对教育部门、用人部门以及创意人才自身提出了新的挑战。
不同于农业文明、工业文明和信息文明,创意产业革命使传统的经济增长方式发生了变革,人的创造性思维、人类自身的创新成为创意经济时代的推动力量。作为创意经济发展的支撑,创意产业的发展水平已经成为衡量一个国家、城市或产业竞争力高低的重要标志之一。世界上绝大部分的发达国家或地区已经将创意产业的发展提升到国家经济发展的战略高度。英国是世界上最早提出“创意产业”的国家,早在1997年就已经将文化创意产业作为经济振兴的聚焦点。目前,英国的创意产业已成长为英国仅次于金融服务业的第二大产业,产值超过国内生产总值(GDP)8%的比例,而从事创意产业的人占英国人口的12%。美国长期以来始终坚持影视业和软件业作为创意产业的核心。根据美国电影协会公布的2010年美国电影产业统计报告显示,2010年,电影业总票房达到318亿美元,居世界首位。韩国自从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后就开始实行“设计韩国”战略,并将文化创意产业作为国家最重要的产业。经过10几年的发展,韩国的数字内容产业已经超越汽车产业成为韩国的第一大产业。我国对创意产业的起步比较晚,但发展迅速。2006年《国家“十一五”时期文化发展规划纲要》发布,首次将“创意产业”写入其中,把发展创意经济列入国家发展战略。根据国家统计局2010年的统计数据显示,2010年我国文化产业的增加值突破了1.1万亿元,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重为2.78%,其中北京、上海、广东、湖南、云南等省市文化产业增加值占GDP的比重已超过5%,成为当地的支柱性产业。
创意产业是朝阳产业,其激发的是全民族的创造力和创新性,而文化创意人才的严重缺失和结构失衡是目前发展文化产业亟待解决的问题。“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人才培养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是在建立在现实和经验基础上的长期行为。本书研究的重点在于将创意企业的人才培养投资行为具体化、视觉化、可操作化王雪野,王颖聪,顾小慈.文化创意人才培养模式研究[J].现代传播,2014(2):110.。创意人才是创意产业发展壮大的核心和关键,离开人的创新创造,也就无所谓创意。以Lucas(1988)、Romero(1990)、Barron(1991)等为代表的许多学者把人力资本作为经济增长的决定因素来研究朱承亮,师萍,岳宏志,等.人力资本、人力资本结构与区域经济增长效率[J].中国软科学,2011(2):110~119.。创意时代,技术和信息已经不再是推动经济增长的主要因素,人力资本正在逐渐成为经济增长的关键因素,有时甚至超过了物质资本对经济的促进作用,创意人才的兴起成为创意经济持续发展的引擎Stephen Rausch,Cynthia Negrey. Does the creative engine run? A consideration of the effect of creative class on economic strength and growth [J]. Journal of Urban Affairs, 2006, 28 (5):473~489.。本书试图通过对已有创意人才研究文献的分析,总结利弊,并在此基础上提出创意人才较为简明的定义,并对其基本特征、能力构成以及开发和培养问题进行分析。
1.1.2 研究意义
1.1.2.1 理论意义
从世界范围来看,创意产业的大发展,主要得益于新经济的崛起,而自身具有实践领先,理论滞后的特点。近年来,随着创意产业的迅速发展,世界各国致力于创意创业和创意人才的研究越来越多。纵观前人研究,学者们主要集中于对创意产业相关概念的界定及其发展问题分析,相反,有关创意人才的内涵与培养问题的论述较少,即使有少数学者开始着手研究有关创意人才素质构成问题,多以定性分析为主,而采用实证研究方法的很少,致使研究结果较为空洞缺乏实证依据,说服力不够。素质研究与社会背景密切相关,如果仅仅停留在纯理论研究和逻辑推演上,就容易流于表面,不容易发现更深层次的问题。本书主要采用实证研究的方法,在研究中,通过理论研究与实证研究的结合,试图提出一个适合福建省创意产业发展实际情况的创意人才素质模型,一方面弥补目前研究的不足,另一方面也为立足于我国国情为探索创意人才素质模型提供丰富的素材和指导性建议。同时,当前致力于创意人才素质模型的研究还能为我国创意产业发展所需的创意人才甄选、培养、开发等提供理论依据。
本书主要采用实证研究的方法,通过理论研究与实证研究的结合,力图构建一个适合我省创意产业发展实际情况的创意人才胜任力模型,一方面可弥补目前实证研究的不足,另一方面可立足于福建省特色为构建创意人才胜任力模型提供丰富的素材和指导性建议。同时,基于该胜任力模型建立适合福建省特色的创意人才开发模式及相关对策方案,可为政府相关部门和各类相关组织提供实操性的指导和对策,对于帮助创意产业提升人才开发水平、改善和加强各类组织核心竞争力、获取更好发展等均具有较大的应用价值。
1.1.2.2 现实意义
创意产业的发展离不开创意的载体——创意人才,创意人才是推动创意产业发展的根本动力和核心要素。在创意时代,创意人才已经成为经济发展的关键要素和主要推动力。据学者对我国创意产业发展现状的研究,创意人才短缺及其结构的不合理,已成为制约我国创意产业发展的瓶颈问题。然而,创意人才的日益紧缺与我国创意人才教育事业的巨大投入不相吻合。深入分析后,不难发现导致以上问题存在的根源在于当前各界对创意人才的认识不够,何谓创意人才,创意人才应该具备什么样的素质构成,弄清楚这些问题才是彻底扫清创意经济快速增长障碍的当务之急。所以,当前开展关于创意人才素质模型的构建与应用研究不仅能为各教育咨询机构对创意人才的“识别”、“甄选”、“培育”、“开发”提供依据,还为相关企业基于能力素质模型的人力资源管理开辟了路径,对于帮助创意产业提升人力资源管理水平、改善和加强企业核心竞争力、获取更好发展等都具有较大的应用。
创意人才匮乏是我国乃至我省文化创意产业发展的瓶颈。在我国,对文化创意产业的研究才刚刚开始,针对创意人才胜任力与模型的研究也是刚刚起步,对创意人才开发的研究也主要是集中在对西方创意人才研究的介绍与总结上,创意人才研究视角的本土化、科学化还比较欠缺,具体表现在研究主要集中于对创意产业相关概念的界定及其发展问题分析,有关创意人才素质构成问题,多以定性分析为主,而采用实证研究方法的很少,致使研究结果较为空洞缺乏实证依据,说服力不够。中国要想打造创新型国家,实现“中国制造”到“中国创造”或“中国创意”的转变,就要大力发展创意经济,采取各种措施培养和吸引大量创意人才。本选题可在实证研究与本土化研究方面弥补现有研究的不足。
1.1.3 研究目标
(1)本书主要以福建省具有代表性的文化创意企业的创意人才作为研究对象,采取访谈、问卷调查等方法,并通过中外比较和统计分析构建创意人才胜任力模型,并通过问卷调查的方式验证创意人才胜任力模型中的素质指标对创意人才工作绩效的预测作用。(2)本书通过论证创意人才胜任力水平与工作绩效之间的相关关系,从而能对创意人才各维度素质指标对其最终工作绩效的贡献程度做进一步的量化分析。(3)本书依据创意人才胜任力模型以及相关现实分析,建立适合福建省特色的创意人才开发模式,并提出详细对策和操作方案。
1.2 国内外研究概况
1.2.1 国外研究概况
1.2.1.1 国外胜任力研究概况
“胜任力”概念最早由哈佛大学心理学教授McClelland于1973年正式提出。他认为胜任力是将某一工作中拥有的卓越成就者与普通者区分开来的个人的深层次特征,包括动机、特质、自我形象、态度或价值观、某领域知识、认知或行为技能等任何可以被可靠测量或计数的并且能显著区分优秀与一般绩效的个体特征。美国管理协会认为,胜任力为一般的知识,动机,特质,自我意向,社会角色,与工作有关的技能(Hayes,1979),研究结果辨别出优秀的管理者工作成功五个重要的胜任力:专业知识、心智成熟、企业家成熟度、人际间成熟度、在职成熟度。1982年,Richard Boyatzis对12个工业行业的公共事业和私营企业的41个管理职位的2000多名管理人员的胜任力进行了全面分析,提出管理者的胜任力模型包括6大特征群,即目标和行动管理、领导、人力资源管理、指导下属、关注他人、知识以及19个子胜任力。Zemke(1982)认为:胜任力是个难以下定义的术语,因为这个问题不是来自其他方面,而是来自一些基本程序和哲学的不同。从McClelland最早提出胜任力定义开始,学者们又提出了许多不同的定义,但是至今学术界都没有一个统一的定义。
Assoc、Watcrloo(1933)总结出管理人员具有5项基本胜任力,包括概念技能与独创性、领导、人际技能、行政管理、技术。Nordhaug(l994,1998)从任务具体性、行业具体性和公司具体性对胜任力进行划分,将胜任力划分为元胜任力(Meta Competence)、通用行业胜任力(General industry Competence)、内部组织胜任力(Intra Organization Competence)、标准技术胜任力(Stand Technical Competence)、技术行业胜任力( Technical Trade Competence)和特殊技术胜任力( Idiosyncratic Technical Competence) 六种。Mount 等(1998)运用人际决策国际公司( PDI) 开发的管理技能轮廓测量工具, 测量了250 名经理人员,得出管理胜任力三个维度:人际关系、管理和技术的技能。Chartes(1999)从1990 到1994 年对英国三分之二的大型组织进行调查, 采用半结构法面试和问卷法时对高层经理、中层经理、基层精力进行调查,得出了领导、沟通、激励、健康与安全、决策、预见及计划等六种最为重要的管理特征。
Boyatizis(1994)指出,胜任力是个体的潜在特征,可能是动机、特质、技能、自我形象或社会角色方面,或者他所运用的知识体。以Mcber & company 为代表的美国学者注重归因方法(attribute approach),即他们从高绩效者的行为来推断他们的胜任力;以Mever、Semark为代表的英国学者倾向于绩效方法(performance approach),即他们更倾向于认为有效的工作所要求的行为才是重要的,而不是潜在的归因(Mever & Semark, 1996)。Caress和Allwood(1997)对澳大利亚大多数管理咨询机构的管理咨询活动进行研究,发现它们在运用评价中心技术评定管理人员的工作胜任力时,基本的评定内容为:决策能力、人际技能、计划能力和组织能力。Herbert(1999)对大不列颠和爱尔兰的总经理的职业生涯进行了7年的跟踪实证性研究,由经理的老板们根据经理们的表现对40个胜任力行为表现条目进行重要性评价,通过因素分析得出12大类胜任力因素,具体涉及战略眼光、分析与判断、计划与组织、管理员工、说服、坚持性与果断、人际敏感性、口头沟通、毅力和适应能力、精力与主动性、成就动机和商业意识。Sandberg(2000)的研究表明,工作胜任力并不是指个人所有的知识和技能,而是指在工作中所使用的知识和技能;员工胜任力的开发是确保企业保持生机和活力的重要因素。Florida(2002)认为,创意人才的胜任力应该包括综合能力、自信和风险承受能力、丰富的经验、吃苦耐劳的精神等四个方面。Lewis(2002)通过关键行为事件访谈和360度访谈,对绩效优秀和绩效一般的酒店经理进行研究,建立了酒店经理胜任力模型,包括成就导向、信息搜寻、客户服务导向、组织关怀、专业技能、诚实、洞察力、团队合作、领导力、分析思维、创新、自我控制、自信、自学、沟通交流、人际关系建立、乐观和热情等共18项。Bueno、Tubbs(2004)在Chin、Gu、Tubbs (2001)建立的管理者全球领导力胜任力模型(Global Leadership Competencies)的基础上对该模型进行了检验和验证,认为全球领导力模型关键的为沟通技巧、学习动力、灵活性、开放性、尊重他人和敏感性六大因素。Ricciardi(2005)通过多案例研究,分析了胜任力模型在企业培训中的作用,致力于构建基于胜任力模型的培训体系。Stewart(2006)参考Eisenhardt、Spencer的理论研究框架,对英国航空、英国电信和其他公司进行调研,研究了服务行业督导这一特有岗位的胜任力模型,并对建立的胜任力模型进行验证。Morrison(2007)通过分析Barker Foods公司销售总监错误决策导致的公司销售危机讨论了胜任力模型在人力资源招聘选才中的作用以及如何利用胜任力模型进行选人。Bray等根据评价中心技术,从能力、态度及个性特征等角度出发,总结出二十五项影响经理人员工作成功的重要因素,包括人际关系能力、言语表达能力、社会敏感性、创造性、灵活性、组织能力、计划能力、决策能力等。Hay将核心能力特征归结为责任感、影响力、预见性、沟通、应变力、多视角、自我意识、概念化等。美国波士顿大学组织行为专家Tim、Hall提出元胜任力概念,认为元胜任力是个体所拥有的用来获取其他胜任力能力的能力,而与职业发展息息相关元胜任力是识别能力(自我概念、自我评估、自我反馈、自我知觉等)和适应能力(灵活、探索、开放、自我调整)。
Prahalad超越了个体绩效的领域而注重组织绩效研究,发明了团队核心胜任力认为组织核心胜任力有三个可辨别的成分:提供进入变化市场的潜能;对终端产品的有意义的贡献;对竞争者来说很难模仿的竞争优势。Sackmann(l991)讨论了组织中的文化知识,她注意到文化认知和知识能够变成习惯,当面临一种具体情景时,文化知识的实施者们不经过事先考虑就能够应用这些习惯。Camevale(1991)指出如果没有和相关的组织内胜任力相结合,某些元胜任力就会变得无用,他特别指出,元领导技能必须和关于具体组织条件的知识相结合,尤其是对明晰的和隐性的权力结构的理解。Alice(1997)提出了组织的竞争优势可以从两个维度来解释的观点,即核心技术竞争力与核心运作能力,这两方面的胜任力都离不开组织的学习能力,所以,现在一般把企业的持续学习能力作为组织核心能力的重要组成部分。David Ulrich 扩展了Prahalad 的组织胜任力(Ulrich,1997),把个人和组织的胜任力联系起来,认为组织能力是竞争优势的第四种能力(传统观念认为:公司竞争优势在于所拥有的独特的来自于财金方面或经济方面的能力、策略或市场能力、技术能力),从传统的职位为基础的组织系统转变到建立在组织胜任力基础上的信息,员工是焦点中心,发展组织能力提供竞争性优势(Lawler 1994)。
1.2.1.2国外创意人才研究概况
国外学者关于创意产业、创意人才的研究较为深入。最早的创意概念源自20世纪90年代初的澳大利亚,1994年澳大利亚明确提出建立“创意国家”建设目标。此后,英国在1997年组织成立创意产业特别工作小组,以提倡、鼓励和提升在英国经济中的原创力。2002年Florida在《创意阶级的兴起》一书中从新经济视角展开研究,认为美国除了劳动者阶级、服务业阶级外,又出现了一个新的创意阶级。属于创意阶级的人从事各种不同的行业,但共同点是他们经常会有创新的想法,发明新技术,从事创造性的工作。Florida、Tinagli(2004)在《创意经济时代的欧洲》报告中,比较了美国与15个欧洲国家的创意关系后指出,瑞典是最有创意的国家,美国第二。Landry(2000)在《创意城市:都市创新的工具书》(The Creative City:A Toolkit for Urban Innovators) 一书中指出,创意城市的基础(Foundation)建立在七大因素上:(1)人员品质;(2)意志与领导素质;(3)人力的多样性与各种人才的发展机会;(4)组织文化;(5)地方认同;(6)都市空间与设施;(7)网络动力关系,并提出了城市活力与生命力(Urban Viability and Vitality)。世界创意经济之父约翰·霍金斯认为,版权、专利、商标和设计,四个产业的总和,构成了创意产业和创意经济。那些使用自己的想象力、幻想和梦想的人是创意经济的基础。因为有想法的人,特别是有自己想法的人,比操纵机器的人更有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