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单位:廊坊武警学院
出版时间:2014年1月北京第1版第1次
本书概述:日本是中国一衣带水的邻邦,日本文化虽然深受中国文化的影响,但其独特的地理条件和悠久的历史,又孕育出了别具一格的日本文化。本书分八章对日本文化中具有代表性、也是大家比较感兴趣的日本文化进行了探究,即从中
作者姓名: 吴松芝,刘君梅,董江洪
出版社: 中国文史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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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定价:42
内容简介
日本是中国一衣带水的邻邦,日本文化虽然深受中国文化的影响,但其独特的地理条件和悠久的历史,又孕育出了别具一格的日本文化。本书分八章对日本文化中具有代表性、也是大家比较感兴趣的日本文化进行了探究,即从中日文化交流、日本的宗教、教育、文学、传统文化、饮食文化、风俗习惯和文化遗产等八个方面,向读者展示了这些独具特色的日本诸文化的来龙去脉,并对深藏在日本民族背后的文化底蕴进行了深入的挖掘,旨在使读者能够对日本文化有一个深层次的了解。本书极富知识性和趣味性。
作者简介
吴松芝 女,1969年生。毕业于河北大学外文系日语专业。曾先后两次赴日进修。现为中国人民武装警察部队学院副教授,日语教研室主任。
研究领域:日本语教育,中日比较语言学
主要出版物:
翻译:
《图说数字技术》【合译】
《TCP/IP网络工具篇》【合译】
《SDH/SONET传输技术》【合译】
(科学出版社)
主编:
《边防专业日语》
(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
刘君梅 女,1966年生,毕业于河北大学外文系日语专业。现为中国人民武装警察部队学院副教授。主要从事日本语教育、中日比较语言学研究。
董江洪 女,1969年生,1991年毕业于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亚非系日语专业,1997年,毕业于北京日本学研究中心日本文学专业,日本文学硕士。现为中国人民武装警察部队学院副教授,主要从事日语教学和日本文学、文化研究。
第一章 古代中日文化交流
第一节 秦汉魏晋南北朝时期
第二节 隋唐时期
第三节 宋元时期
第四节 明清时期
第二章日本的宗教
第一节 日本人的宗教信仰
第二节 神道教
第三节 佛教在日本的发展
第四节 日本的基督教
第三章日本教育
第一节 明治维新时期的教育状况及教育改革
第二节 战后日本教育理念的重构及教育改革
第三节 日本的现行学校教育制度
第四章日本文学
第一节 古代文学
第二节 近古文学
第三节 近现代文学
第四节 现代四大名家
第五章 日本的传统文化——艺术与体育
第一节 日本的传统艺术
第二节 日本的传统体育
第三节 深受日本人喜爱的大众艺术
第四节 深受日本人喜爱并盛行的体育项目
第六章 日本饮食文化
第一节 日本饮食文化的发展历史
第二节 传统的日本料理
第三节 日本饮食文化的特征
第四节 日本的酒文化
第七章 日本风俗习惯
第一节 日本一年中的主要节日活动
第二节 赠答
第三节 和服
第四节 婚嫁习俗
第五节日本丧葬习俗
第八章 日本文化遗产
第一节 日本文化遗产的保护
第二节 文化遗产保护的国际合作
第三节 日本自然遗产
第四节 日本文化遗产
第一章
古代中日文化交流第一节秦汉魏晋南北朝时期
中日文化的交流可以追溯到遥远的年代,仅有文字记载的就有两千多年了。中日文化交流的内容极其丰富,涉及文化的各个方面,对两国的政治、经济、文化、思想、科技的发展进步,以至于民族感情、日常习俗都产生了深刻的影响。在日本人文化社会生活和风俗习惯中至今仍处处可以看到中国古代文化的烙印。
公元前三世纪至六世纪即中国秦汉魏晋南北朝时期,日本是弥生时代和大和时代前期。这个时期中日交往的路线大多经过朝鲜半岛,交流内容偏重于物质文化层面。
公元前三世纪后期在日本九州北部,来自亚洲大陆和朝鲜半岛的移民开始了水稻种植,同时也带来了铁器、铜器等金属工具的制作技术,日本社会发生了重大改变,进入了代表日本文化曙光的弥生时代。由于铁制农具、武器的生产,农耕的发展,强盛起来的小国之间不断征战。公元三到四世纪形成了统一的大和政权,与中国和朝鲜的外交就是以大和为中心进行的。
随着同中国交往的日益频繁,来自朝鲜半岛和中国的“渡来人”对日本文化的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纺织、冶炼、制陶、土木建筑的最新技术也传到日本。公元五世纪没有文字的日本开始使用中国的汉字。现在保存的日本国内书写最早的古老文字是年代标为443年或503年的传到纪伊隅田八幡神社的铜镜铭文,肥后的江田船山古坟出土的大刀铭文,年代可能是471年的武藏稻荷山古坟出土的铁剑铭文。这些铭文,以及使用传入的用天干地支纪年的历法等,在日本文化史上是划时代的大事。但是使用文字的只是掌管中央政府记录事务的被称为“渡来人”的外来人,一般民众自不待言,就连统治者也还没有达到了解大陆学术、宗教的阶段。
汉字传入日本后,不但使中日两国的口头与书面沟通更为方便了,还使日本民族发生了由刻木结绳记事向文字记事的历史性转变,大量记载着先进文明的汉字典籍也开始传入日本,这对于促进日本文明发展的影响是极其重要和深远的。四世纪末由百济来的王仁献上了《论语》,六世纪时传说五经博士来日,带来了儒教典籍,同时,易学、医学、佛教等也传到了日本,给日本人的生活、思想带来了巨大影响,儒教和佛教成为了日本文化的根基,开始渗透到日本人心中。
一、徐福东渡的传说
1884年在日本东京文京区弥生町,出土了一种精致的陶器,引起世人瞩目。这种陶器器身细薄,饰纹简素,讲究实用,年代被推至公元前三世纪左右,相应的历史时期因而被称为弥生时代。
公元前三世纪左右的弥生时代,处于原始社会的日本列岛出现了水稻、青铜器和铁器,标志着日本列岛在奔向文明社会的道路上出现了新的跨越。但是,一直在蹒跚而行的日本列岛为什么会发生跳跃式的进步呢?如果说弥生式精致的陶器是由绳纹陶器发展而来,那么,突然出现的水稻、青铜器和铁器又是从何而来呢?
对此日本考古学家们根据大量的出土文物和遗址断定,促使日本列岛发生这一巨大飞跃的原因,是来自中国秦朝、汉朝的移民们带来了先进的文明,这些被称为“渡来民”的移民带去了先进的生产工具和技术,推动了日本社会的发展。在中日两国广泛流传的关于徐福东渡的传说,正是反映了上古时代中国人移居日本的史实。
徐福的故事,最早见于中国的《史记》“秦始皇本纪”和“淮南衡山王列传”,后来在《汉书》、《后汉书》、《三国志》等多部古书中都有记载。
徐福是山东的一位方士,通晓天文、地理、海洋等知识,掌握医药、炼丹等技术。公元前219年。秦始皇统一中国后,东巡齐地,徐福上书请说:东海之中有“三神山”,名叫蓬莱、方丈、瀛洲,岛上有神仙和仙草。秦始皇闻讯大喜,便派徐福率数千童男女“入海求仙人”。公元前210年秦始皇又遣其携童男童女三千、百工及武器、谷种等出海。不料徐福此次竟一去不返,找到一片“平原广泽”,他感到当地气候温暖、风光明媚、人民友善,便自立为王,教当地人农耕、捕鱼、捕鲸鱼的方法,再也不回来了。
对于徐福的出海路线,后人有很多种推测。一条路线是,从琅琊(今山东诸城东南)出发,西航到黄县北海岸的黄河营港,驶向庙岛群岛南端的南长山岛,再逐岛北上横渡渤海海峡。抵达辽东半岛南端的老铁山。之后,沿辽东半岛南海岸,东航至鸭绿江入海口,沿朝鲜半岛西海岸南行到济州岛,最后渡过对马海峡到达日本的北九州。据说,在公元七世纪以前,这条古老的航线是中国与朝鲜、日本之间海上往来的唯一通道。
最早明确肯定徐福东渡日本的是五代时期义楚和尚所撰《六帖》一书。他不但说徐福到了日本,今日的日本秦氏(日本古代“渡来人”豪族)为其后代,仍自称秦人。并说徐福到达后,将富士山称为蓬莱。这样便和司马迁所说的“三神山”联系上了。
徐福的船队踏上日本列岛时,与蹒跚而行的日本社会撞了个满怀。这一片土地毫不犹豫地留下了徐福的队伍。日本学者壹歧一郎在《日本列岛千年史略》中提到:“徐福集团分成了若干支团,定居在日本中西部地区。最东的定居地在富士山麓。”日本列岛留下的不仅是一个人、一支队伍,更有来自秦国的造船、航海、冶炼、农耕、纺织、医药等技术和中国的习俗文化。他们为日本列岛的发展带来了强大的推动力量。
在徐福船队的帮助下,发展迟缓的日本社会从落后的采集经济迅速地迈入了先进的农耕经济。水稻种植普及整个日本,人们逐渐从丘陵、海滨等居住地迁移到湿润的低洼地带。随后,又开辟了旱田。经济生活逐渐丰富,开始种植苎麻,养蚕抽丝,掌握织布技能。
传说虽然不等于历史,但它却往往事出有因,反映当时的历史与社会,并加以理想化,寄托人民的怀念和愿望。徐福东渡是否真正到了日本,现在尚难确定,然而关于徐福东渡日本的传说为什么能在中日两国长期广泛流传、经久不衰呢?除了《史记》记载徐福出海的可靠性以及在当时的条件下东渡日本的可能性外,更重要的是它反映了古代中日文化交流的一个重要史实,就是在相当于秦代徐福东渡前后的公元前二、三世纪,确实有大批中国移民经过朝鲜半岛或直接渡海到日本。在日本历史上称他们为“渡来人”。这些移民大多是由于逃避周灭商殷、春秋战国战乱以及秦灭六国等战争的骚乱和国内的暴政而远走异国他乡的。
日本最早出现的徐福东渡到日本的记录是1339年日本南朝大臣北畠亲房所著《神皇正统记》。日本民间更是把徐福东渡日本的传说加以具体化、形象化的附会,在日本的徐福传说中,人们给予徐福高度的评价。在他们看来,徐福率领童男童女来到日本,还有随行的百工,并且带来了五谷种子和先进的生产农具、生产技术以及医术药物,对日本社会的发展作出了重要贡献。正因如此,日本人民尊称徐福为“农神”、“医神”。近年来,在中日学界还有一种说法,即认为徐福就是日本的神武天皇。这也反映出徐福对于日本人来讲,是一个与神武天皇一样神秘的人物,他们其实都是无法作出真正探究的传说人物。据统计,在日本各地,与徐福姓名联系在一起的墓、祠、碑、宫、庙、神庄等遗址有50多处,传说故事30多个。徐福纪念组织、研究机构有90多个,祭祀节典和仪式多达50多种,出版相关著作50多部。不论徐福东渡是否到了日本,新宫等地的徐福墓是真是假,徐福已经成为通过上古中日文化交流,向日本传播中国先进文明的一个象征性人物了。
二、“汉委奴国王”金印
中国最早涉及日本的记事见诸于战国时期的《山海经》,其中有这样的记载:“盖国在巨燕南,倭北,倭属燕。”据考证,“盖”指的是朝鲜半岛上的盖马,“燕”是指古燕国,位于现在河北北部、辽宁西部;而“倭”则指今天的日本列岛诸国。
后来的《汉书·地理志》中记载:“乐浪海中有倭人,分为百余国,以岁时来献见云。”这印证了《山海经》的记载不虚,且说明倭人来过中国大陆,并向汉朝进贡。
《后汉书·光武帝本纪》和《后汉书·东夷传》记录建武中元二年(57年)倭奴国使者来到洛阳朝贡,汉光武帝赐印给倭国。这是中国史书对日本最早的有明确纪年的记载,而江户年间又发现了金印实物的存在。
在日本江户时代的1784年,福冈市志贺岛上的一个农民在拓宽水路时,从一块大石下面发现了这颗金印。消息传到福冈城内,被当时一个研究中国古典文学的儒学家龟井得知,龟井马上写信给这个农民,愿用黄金十两买进,农民很奇怪,没有回信,龟井再次写信,出价一百两黄金,农民与村人商量,就上报了。金印就被当地的领主黑田付白金若干获得。现在这颗金印陈列在福冈市博物馆,但博物馆没有说明它究竟是谁的,黑田的后裔说是暂时借给博物馆的。
这一枚金印作为中日两国最早交往的证明,成了日本国宝。但是,一直以来日本的中国史专家对金印的真伪存有疑惑。持怀疑态度的学者认为金印上所刻的是“委”而不是“倭”字。在《后汉书》关于委奴国,除光武帝赐委奴国王印缓,及“永初元年(107年)侵王帅升等献生口百六十人,愿请见”的记载而外,再没有其他记载。学者认为“委”字作委任解,即将印上文字解释为汉朝委任的奴国国王。
反驳这一说法的学者表示,从汉代及之后相当长时期内中国王朝对外派送的印信中从未有作委任解的“委”字先例。多数学者认为“委”和“倭”相通,“委奴国”即“倭奴国”。
由这枚金印引起的争论使这枚金印的传说也变得神乎其神。但随着我国两颗汉代印章的相继发现,谜底正在逐渐揭开。
在1956年云南省晋宁县石寨、山西汉古墓群的滇王墓中,出土了一颗汉武帝刘彻赐给滇王尝恙的金印“滇王之印”。滇王是汉代西南诸侯中最强的国家之一,史记中有“西南夷长百数,独夜郎、颠受王印”的记载。出土的这颗金印亦为纯金铸成,蛇钮,长宽各23厘米,通高22厘米。据考证,此印确是汉武帝所赐“滇王之印”。而这颗金印无论质地、字体、印钮和尺寸大小,均与日本出土的“汉委奴国王”金印相同。
1981年扬州市邗江县一妇女在甘泉二号汉墓附近的田间,发现了一颗汉代诸侯王玺“广陵玉玺”。此印也是纯金铸成,龟钮,长宽各23厘米,通高21厘米。参照附近汉墓中刻在其他铜器上的年号推定,这颗金印即是东汉明帝刘庄于永平元年封刘侀为广陵王时赐给他的。这与光武帝刘秀所赐汉委奴王印的中元二年只相差一年,而且两颗金印的字体和手法极为相似,大约出自一人之手。
1989年福冈市举行亚太博览会,要把两印同时展出,南京博物院同意了。其间名古屋博物馆也要借展广陵玉玺,南京博物院也同意了。福冈博览会后,广陵玉玺转到名古屋。此前,要准备一个图录,名古屋方面派照相专家来福冈拍照。当把两颗印摆得很近的时候,两印之间出现了在北极和南极常见的那种极光,此后极光慢慢消失。
两枚金印的出土大大增加了“汉委奴国王”印的真实度。因为经专家考证,汉制赐给太子及诸侯王的金印,一般是龟纽,赐给臣服国国王的印纽则多用蛇、芋、骆驼等造型,中日两国出土的这三枚金印均符合汉制,而且中国发现的两个金印均被考证为真。
“汉委奴国王”这方金印经与史籍的参照印证和与“滇王之印”、“广陵玉玺”的对比分析,其可靠性已初步得到证明,由此也进一步证实了中日两国交往的渊源关系。